张琮 张琮军

兽心人面的意思

兽心人面的解释

面貌虽是人，心却如野兽。 形容 人 凶恶 * 。 唐 张鷟 《朝野佥载》 卷四：“时台中谓之语曰： 侯知一 不伏 致仕 ， 张琮 自请起复……皆非名教中人，并是王化外物。兽心人面，不其然乎！” 明 王玉峰 《焚香记·折证》 ：“你身荣再婚，害我把香罗自缠，你这兽心人面！” 清 洪楝园 《悬嶴猿·诫猿》 ：“洵是兽心人面，问 袁公 此意能知？” 参见 “ 人面兽心 ”。

词语分解

兽心的解释 .野兽之心。谓人居心极坏。《列子·黄帝》：“戴发含齿，倚而趣者，谓之人，而人未必无兽心。”《汉书·燕剌王刘旦传》：“ 薰鬻氏 虐老兽心，以奸巧边甿。” 颜师古 注：“兽心，言贪暴而无 仁义 也。” 唐 人面的解释 .人的脸面。《墨子·明鬼下》：“矧 佳人 面，胡敢异心。” 孙诒让 间诂：“人面，言有面目而 为人 ，非百兽贞虫飞鸟之比也。”《二刻拍案惊奇》卷二八：“ 清酒 红人面，黄金黑世心。” 茅盾 《子夜》一：“ 软风 一阵

明代浙江词的创作概况

明代浙江词的创作概况

笔者据《全明词》及《全明词补编》二书，并参考《全清词·顺康卷》及其补编，进行统计，明代浙江地区共有词人463人，词作8953首。其中，嘉兴地区有词家149人，词作4263首；杭州地区96人，词作2220首；宁波地区77人，词作358首；绍兴地区65人，词作554首；湖州38人，词作707首；金华12人，词作435首；温州12人，词作79首；台州6人，词作52首；丽水5人，词作277首；舟山2人，词作5首；衢州1人，词作3首。不难看出，今浙江北部地区依然是词体创作比较繁荣的地区。

明代浙江词人占籍及存词数量一览表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1 贝琼 嘉兴桐乡 28 23 马洪 杭州仁和 29 2 宋濂 金华浦江 6 24 于谦 杭州钱塘 1 3 刘基 丽水青田 243 25 郭南 绍兴上虞 2 4 张著 温州苍南 1 26 张楷 宁波慈溪 1 5 王骥 杭州仁和 6 27 黄润玉 宁波鄞县 2 6 胡奎 嘉兴海宁 8 28 魏安 宁波鄞县 1 7 桂衡 杭州仁和 4 29 郑棠 金华浦江 9 8 王好问 绍兴会稽 1 30 王来 宁波鄞县 1 9 朱维嘉 丽水缙云 2 31 商辂 杭州淳安 6 10 陈嘉绩 绍兴诸暨 2 32 姚绶 嘉兴嘉善 29 11 严震直 湖州乌程 1 33 胡超 衢州龙游 3 12 杨范 宁波鄞县 1 34 张宁 嘉兴海盐 26 13 瞿佑 杭州钱塘 242 35 王娇莺 杭州临安 1 14 花纶 杭州仁和 1 36 莫璠 杭州钱塘 10 15 程本立 嘉兴崇德 2 37 章懋 金华兰溪 6 16 张肯 杭州钱塘 28 38 朱仲娴 嘉兴海宁 2 17 虞原璩 温州瑞安 4 39 洪贯 宁波鄞县 3 18 黄淮 温州永嘉 13 40 卢格 金华东阳 17 19 王洪 杭州钱塘 13 41 魏偁 宁波鄞县 14 20 戚虎 金华 1 42 杨子器 金华兰溪 1 21 王毓 温州永嘉 2 43 谢迁 宁波余姚 6 22 顾悫 宁波慈溪 1 44 李麟 宁波鄞县 3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45 夏鍭 台州天台 3 75 赵金 湖州乌程 1 46 陆廷玉 杭州仁和 1 76 江泛 宁波奉化 6 47 符俊 杭州余杭 10 77 骆文盛 湖州德清 6 48 朱谏 温州永嘉 19 78 唐枢 湖州归安 1 49 李堂 宁波鄞县 18 79 朱东阳 绍兴山阴 13 50 郑满 宁波慈溪 5 80 徐应丰 绍兴上虞 40 51 陈沂 宁波鄞县 1 81 丰坊 宁波鄞县 1 52 张琦 宁波鄞县 1 82 陆垹 嘉兴嘉善 2 53 朱朴 嘉兴海盐 5 83 吕希周 嘉兴崇德 44 54 陈霆 湖州德清 266 84 张铁铁 宁波慈溪 2 55 卢浚 台州天台 1 85 来汝贤 杭州萧山 2 56 倪宗正 宁波余姚 4 86 陈束 宁波鄞县 2 57 陶谐 绍兴会稽 2 87 朱公节 绍兴山阴 4 58 王?? 台州黄岩 2 88 闵如霖 湖州乌程 4 59 王激 温州永嘉 7 89 闵珪 湖州乌程 1 60 姚惟芹 嘉兴 2 90 蔡宗尧 台州天台 38 61 章玄应 温州乐清 23 91 孙应奎 宁波余姚 3 62 徐子熙 绍兴上虞 27 92 沈錬 绍兴会稽 4 63 汪应轸 绍兴山阴 3 93 冯光浙 宁波慈溪 4 64 贾大亨 绍兴上虞 1 94 侯一元 温州乐清 2 65 谢耀 绍兴上虞 2 95 张天复 绍兴山阴 6 66 项乔 温州永嘉 1 96 王交 宁波慈溪 41 67 顾应祥 湖州长兴 8 97 王叔果 温州永嘉 4 68 张邦奇 宁波鄞县 39 98 胡膏 宁波余姚 1 69 钟梁 嘉兴海盐 12 99 凌立 杭州钱塘 1 70 季本 绍兴会稽 6 100 黄中 丽水括苍 1 71 郑晓 嘉兴海盐 2 101 姚一元 湖州长兴 1 72 包梧 宁波鄞县 8 102 张元谕 金华浦江 7 73 祝继伦 嘉兴海宁 1 103 董份 湖州乌程 4 74 孙一元 湖州乌程 3 104 孙升 宁波余姚 1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105 杨文俪 宁波余姚 1 135 陈庚蕃 宁波 8 106 钱氏 湖州 3 136 马邦良 杭州富阳 95 107 舒缨 宁波余姚 3 137 岳和声 嘉兴 5 108 沈桐 湖州归安 2 138 项兰贞 嘉兴秀水 6 109 陈有年 宁波余姚 2 139 梁玉姬 杭州武林 2 110 徐渭 绍兴山阴 35 140 沈纫兰 嘉兴秀水 3 111 沈明臣 宁波鄞县 1 141 王思任 绍兴山阴 2 112 余有丁 宁波鄞县 1 142 茅维 湖州归安 93 113 陈文璧 宁波鄞县 1 143 陈子龙 宁波鄞县 1 114 屠本畯 宁波鄞县 1 144 朱勋 宁波鄞县 1 115 管大勋 宁波鄞县 5 145 成 岫 杭州钱塘 3 116 田艺衡 杭州钱塘 6 146 卓发之 杭州仁和 7 117 周履靖 嘉兴秀水 265 147 陈禘 绍兴会稽 16 118 黄淑德 嘉兴秀水 3 148 陈云龙 杭州钱塘 7 119 胡文焕 杭州钱塘 19 149 支如玉 嘉兴嘉善 1 120 缪崇正 嘉兴 2 150 王继贤 湖州长兴 2 121 陈曼年 湖州归安 2 151 薛三省 舟山定海 4 122 郭子直 嘉兴海宁 1 152 姚青娥 嘉兴秀水 5 123 高濂 杭州仁和 205 153 张鸿逑 宁波鄞县 11 124 彭绍贤 嘉兴海盐 1 154 田玉燕 杭州钱塘 3 125 支大纶 嘉兴嘉善 2 155 陶望龄 绍兴会稽 1 126 朱赓 绍兴山阴 1 156 李日华 嘉兴 11 127 王慎德 嘉兴嘉善 1 157 沈演 湖州乌程 1 128 李培 嘉兴秀水 38 158 王嗣奭 宁波鄞县 8 129 顾际明 嘉兴嘉善 1 159 徐胤翘 杭州钱塘 2 130 屠隆 宁波鄞县 10 160 诸庆源 宁波余姚 1 131 郑汝璧 丽水缙云 29 161 全大训 宁波鄞县 1 132 姚应龙 宁波慈溪 3 162 周卜辅 绍兴山阴 2 133 卞洪勋 嘉兴嘉善 2 163 来继诏 杭州萧山 5 134 冯敏效 嘉兴平湖 16 164 戴澳 绍兴剡上 27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165 邵泰宁 杭州 1 195 冯玄玄 杭州武林 1 166 员贞闺 湖州归安 1 196 黄尊素 宁波余姚 1 167 吴静闺 湖州乌程 2 197 胡友华 嘉兴 1 168 魏大中 嘉兴嘉善 1 198 周拱辰 嘉兴桐乡 62 169 钱士升 嘉兴嘉善 1 199 曹勋 嘉兴嘉善 1 170 钱继登 嘉兴嘉善 5 200 归淑芬 嘉兴 14 171 钱继振 嘉兴嘉善 3 201 唐世济 湖州乌程 161 172 陆钰 嘉兴海宁 48 202 钱夫人 湖州吴兴 6 173 陶士奇 嘉兴 1 203 陶奭龄 绍兴会稽 10 174 孙茂芝 嘉兴嘉善 2 204 祁承勋 绍兴山阴 7 175 冯盛世 嘉兴嘉善 1 205 陈于朝 绍兴诸暨 9 176 徐石麟 嘉兴 10 206 陶崇道 绍兴会稽 1 177 李端卿 杭州钱塘 3 207 王扬德 绍兴会稽 16 178 顾若璞 杭州钱塘 10 208 陈士聪 宁波余姚 1 179 周懋宗 绍兴山阴 16 209 冯元仲 宁波慈溪 9 180 王钦豫 温州永嘉 1 210 陈龙正 嘉兴嘉善 8 181 黄鸿 杭州钱塘 4 211 董斯张 湖州乌程 47 182 黄修娟 嘉兴秀水 2 212 胡莲 台州天台 3 183 陆锡明 嘉兴平湖 1 213 李玉照 绍兴会稽 4 184 周丕显 宁波鄞县 1 214 沈自继 嘉兴平湖 7 185 徐之垣 宁波鄞县 1 215 韩智玥 湖州乌程 5 186 李福谦 嘉兴 4 216 吴柏 杭州钱塘 2 187 范汭 湖州乌程 3 217 王屋 嘉兴嘉善 547 188 彭琬 嘉兴海盐 3 218 张岱 绍兴山阴 17 189 彭琰 嘉兴海盐 2 219 彭孙贻 嘉兴海盐 231 190 陈民俊 宁波鄞县 3 220 彭孙婧 嘉兴海盐 3 191 陆宝 宁波鄞县 2 221 吴熙 嘉兴 167 192 朱颜复 嘉兴嘉善 1 222 钱涓 嘉兴 5 193 顾士林 嘉兴 4 223 钱应金 嘉兴 6 194 支如增 嘉兴嘉善 2 224 钱应扬 宁波余姚 1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225 张大烈 杭州钱塘 23 255 李渔 金华兰溪 359 226 周珽 嘉兴嘉善 2 256 金堡 杭州 466 227 陈洪绶 绍兴诸暨 38 257 钱光绣 宁波 7 228 孙光烈 宁波余姚 1 258 俞汝言 嘉兴 4 229 谢晋 绍兴会稽 6 259 陆圻 杭州钱塘 1 230 祁彪佳 绍兴山阴 7 260 黄双蕙 嘉兴秀水 2 231 祁象佳 绍兴山阴 1 261 吴本泰 杭州钱塘 2 232 邵夔 绍兴会稽 1 262 钱继章 嘉兴嘉善 95 233 张萼 绍兴山阴 1 263 高承埏 嘉兴秀水 1 234 王翃 嘉兴 166 264 方维新 绍兴 1 235 董玄 绍兴会稽 35 265 钱棅 嘉兴嘉善 4 236 周凤翔 绍兴山阴 2 266 徐之瑞 杭州仁和 7 237 商景兰 绍兴山阴 56 267 江广 杭州仁和 1 238 商景徽 绍兴山阴 3 268 徐灿 嘉兴海宁 101 239 吕福生 绍兴会稽 3 269 李因 杭州钱塘 22 240 陶虬 绍兴山阴 1 270 胡介 杭州钱塘 47 241 沈梥 嘉兴嘉善 1 271 钱肃图 宁波鄞县 1 242 超琛 嘉兴 1 272 柳如是 嘉兴 34 243 钱肃乐 宁波鄞县 20 273 张丹 杭州钱塘 22 244 魏学洙 嘉兴嘉善 17 274 蒋玉立 嘉兴嘉善 1 245 魏学濂 嘉兴嘉善 6 275 徐楩 嘉兴 17 246 徐白 嘉兴嘉善 1 276 陆阶 杭州钱塘 1 247 吴芳 嘉兴 2 277 陆? 杭州钱塘 1 248 潘炳孚 嘉兴嘉善 51 278 陆鸣皋 杭州钱塘 3 249 钱旃 嘉兴嘉善 1 279 钱继振 嘉兴嘉善 1 250 李天植 嘉兴乍浦 5 280 朱曾省 嘉兴嘉善 2 251 徐士俊 杭州仁和 203 281 冯弦 绍兴会稽 5 252 徐灏 杭州仁和 4 282 来集之 杭州萧山 64 253 梁孟昭 杭州钱塘 1 283 郑溱 宁波慈溪 1 254 沈宣 杭州仁和 2 284 孙绍祖 嘉兴嘉善 1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285 孙瑶英 杭州钱塘 4 315 范路 嘉兴 4 286 马淑祉 绍兴会稽 1 316 褚醇 嘉兴 1 287 沈捷 杭州仁和 3 317 赵承光 杭州钱塘 17 288 沈璇 杭州仁和 1 318 沈亿年 嘉兴 90 289 沈祖孝 湖州归安 1 319 沈英节 嘉兴 3 290 李桐 宁波鄞县 1 320 蒋晱 杭州仁和 3 291 顾长任 杭州钱塘 4 321 卓人月 杭州仁和 95 292 陆嘉淑 嘉兴海宁 90 322 曹元芳 嘉兴海盐 361 293 陆宏定 嘉兴海宁 61 323 徐远 嘉兴嘉善 1 294 张煌言 宁波鄞县 6 324 关键 杭州钱塘 1 295 沈谦 杭州仁和 222 325 沈泓 嘉兴嘉善 2 296 缪泳 嘉兴梅里 187 326 沈兰英 湖州归安 1 297 潘廷章 嘉兴海宁 35 327 徐在 嘉兴嘉善 3 298 查容 嘉兴海宁 106 328 孟士楷 绍兴会稽 2 299 赵氏 杭州钱塘 1 329 潘云赤 杭州钱塘 3 300 胡 山 金华兰溪 14 330 董汉策 湖州乌程 1 301 沈懋德 嘉兴嘉善 4 331 吕师濂 绍兴山阴 1 302 秦懋德 台州临海 5 332 陆繁弨 杭州仁和 1 303 冯柯 宁波慈溪 6 333 黄德贞 嘉兴 15 304 孙鳌 宁波余姚 2 334 黄媛贞 嘉兴秀水 108 305 骆问礼 绍兴诸暨 4 335 黄媛介 嘉兴秀水 17 306 周诗 杭州钱塘 1 336 朱廷旦 嘉兴嘉善 1 307 李标 嘉兴嘉善 1 337 沈宗塙 杭州仁和 7 308 柴贞仪 杭州钱塘 2 338 李鄂 嘉兴嘉善 1 309 柴静仪 杭州钱塘 4 339 张嘉昺 宁波鄞县 2 310 孟称舜 绍兴会稽 23 340 毛先舒 杭州仁和 143 311 韩曾驹 湖州乌程 1 341 周筼 嘉兴 6 312 钱棻 嘉兴嘉善 31 342 韩纯玉 湖州归安 10 313 朱一是 嘉兴海宁 171 343 冯娴 杭州钱塘 3 314 沈榛 嘉兴嘉善 45 344 张逸 嘉兴 1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345 李明岳 嘉兴 1 375 吴晋昼 嘉兴海盐 10 346 李元组 嘉兴 1 376 蒋倪 绍兴山阴 17 347 魏允柟 嘉兴嘉善 1 377 王元寿 杭州钱塘 16 348 魏允札 嘉兴嘉善 3 378 柳人曾 绍兴会稽 16 349 张琮 杭州钱塘 1 379 屠惟英 宁波鄞县 2 350 唐达 湖州德清 1 380 陈国光 绍兴会稽 8 351 沈恒 湖州吴兴 1 381 曾益 绍兴山阴 4 352 沈汇 湖州德清 2 382 张懿才 绍兴山阴 2 353 韩佩 金华婺州 6 383 王静淑 绍兴山阴 3 354 张文宿 杭州钱塘 2 384 王端淑 绍兴山阴 9 355 顾之琼 杭州钱塘 12 385 曹尔堪 嘉兴嘉善 591 356 唐元观 湖州乌程 4 386 李炜 嘉兴嘉善 6 357 田彻 嘉兴海宁 1 387 沈煌 嘉兴 2 358 吴景旭 湖州归安 50 388 金蕉杞 绍兴会稽 5 359 韩宛 金华婺州 7 389 李栋 嘉兴嘉善 2 360 钱贞嘉 杭州钱塘 6 390 卓回 杭州仁和 1 361 朱玉树 杭州钱塘 1 391 李炳 嘉兴嘉善 5 362 钱士贲 嘉兴嘉善 1 392 何嘉延 绍兴会稽 5 363 丁奇遇 杭州 2 393 陈滟 湖州长兴 2 364 桂姮 杭州 1 394 翁箐 杭州仁和 2 365 徐喈 嘉兴 1 395 于启璋 嘉兴 3 366 周文 嘉兴檇李 2 396 沈卓永 嘉兴 2 367 孙兰媛 嘉兴 9 397 朱絪 杭州仁和 1 368 孙蕙媛 嘉兴 8 398 胡玉莺 湖州德清 2 369 刘芳 嘉兴嘉善 34 399 董守正 宁波鄞县 2 370 倪抚 嘉兴 1 400 董剑锷 宁波鄞县 2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371 沈士扩 杭州钱塘 2 401 邬昭明 宁波奉化 2 372 戈止 嘉兴嘉善 1 402 李文靖 宁波鄞县 1 373 蒋尔玙 绍兴诸暨 1 403 李文缵 宁波鄞县 1 374 殳丹生 嘉兴嘉善 7 404 高宇泰 宁波鄞县 3 405 范兆芝 舟山定海 1 435 俞昌龄 宁波余姚 1 406 冯恺愈 宁波慈溪 1 436 赵云章 绍兴诸暨 1 407 冯恺章 宁波慈溪 6 437 钱人楷 宁波余姚 1 408 董升 嘉兴嘉善 1 438 胡之遇 嘉兴 1 409 吴惟修 嘉兴海宁 2 439 褚廷玉 嘉兴 1 410 商彩 绍兴山阴 4 440 顾大芳 嘉兴 1 411 刘建 杭州钱塘 3 441 沈潜 宁波慈溪 4 412 程光禋 杭州钱塘 1 442 严振 湖州 5 413 袁袾 嘉兴海宁 2 443 毛蕃 嘉兴嘉善 2 414 吴棠桢 绍兴山阴 20 444 吴九思 嘉兴 2 415 朱茂晭 嘉兴 5 445 王仙媛 杭州仁和 2 416 袁揆燮 嘉兴 2 446 武文斌 杭州仁和 2 417 王衮锡 绍兴山阴 1 447 杨毓贞 丽水青田 2 418 周蕉 杭州钱塘 3 448 王昙影 金华兰溪 2 419 俞湛 绍兴山阴 1 449 钱静婉 杭州钱塘 1 420 孙尔遇 嘉兴 1 450 计能 嘉兴嘉善 1 421 沈士芳 绍兴山阴 4 451 计敬 嘉兴嘉善 1 422 翁与淑 杭州仁和 3 452 计善 嘉兴嘉善 2 423 张戬 杭州钱塘 5 453 吴芳华 杭州钱塘 1 424 丁文策 杭州钱塘 1 454 朱尔迈 嘉兴海宁 1 425 朱蕙花 杭州钱塘 3 455 陆宛棂 嘉兴 6 426 柴绍炳 杭州钱塘 1 456 释仲光 杭州 6 427 包燮 宁波鄞县 1 457 李绳远 嘉兴 1 428 金柔 绍兴山阴 1 458 释超直 宁波鄞县 1 429 季淑贞 嘉兴嘉善 1 459 释本昼 温州平阳 2 430 陆埜 嘉兴平湖 4 460 徐继思 宁波余姚 18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序号 姓名 籍贯 存词 431 沈栗 嘉兴 4 461 余一淳 杭州 1 432 钟青 杭州仁和 6 462 自闲道人 杭州钱塘 2 433 林时跃 宁波鄞县 17 463 方是仙 湖州吴兴 2 434 郭维坤 绍兴诸暨 1 / / / /

上表中的许多晚明词家，张宏生先生主编之《全清词·顺康卷》及《〈全清词·顺康卷〉补编》(以下分别省称为《顺康词》和《顺康补》)同样收录。他们是：吴本泰、冯元仲、陆钰、卓发之、李天植、释超直、顾若璞、黄鸿、曹勋、曹元芳、曹尔堪、钱夫人、归淑芬、钱棅、张岱、陈洪绶、胡文焕、王翃、徐楩、徐士俊、来镕(来集之)、商景兰、商景徽、黄媛介、徐之瑞、张戬、张文宿、顾之琼、殳丹生、唐元观、黄德贞、孙蕙媛、孙兰媛、陆宛棂、张鸿逑、黄双蕙、陆嘉淑、潘廷璋、胡山、田彻、张家昺、孟称舜、沈捷、李渔、吴景旭、朱一是、范路、褚醇、钱涓、钱棻、李栋、释本昼、卓回、陆圻、陆㙄、陆鸣皋、钱光绣、徐在、俞汝言、金堡、王静淑、王端淑、丁文策、彭琬、彭琰、彭孙贻、李炜、李炳、胡介、何嘉延、柴绍炳、徐灿、李因、李玉照、柳如是(柳是)、张丹(纲孙)、陆埜、沈谦、徐远、关键、吕师濂、余一淳、周蕉、吕福生、李标、丁奇遇、孙绍祖、王屋、冯娴、董守正、吴熙、徐喈、李福谦、周珽、李鄂、袁揆燮、沈士鑛、毛蕃、魏允柟、魏允札、韩曾驹、程光禋、袁袾、张大烈、沈煌、吴芳华、柴贞仪、柴静仪、朱玉树、黄淑德、钟青、沈兰英、沈祖孝、季淑贞、黄修娟、周筼、沈英节、董汉策、冯弦、韩纯玉、翁与淑、胡玉莺、杨琇、朱茂晭、吴九思、释超琛、桂姮、金柔、韩佩、韩宛、陆宏定、彭孙婧、蒋晱、吴棠桢、朱尔迈、陆繁弨、查容、赵氏、钱士贲、沈榛、吴柏、孟士楷、顾长任、潘云赤、钱静婉、钱贞嘉、周文、方是仙、胡莲、陈滟、孙瑶英、刘建、杨毓贞、沈士芳、项兰贞、顾姒、张琮、王仙媛、赵承光、于启璋、王嗣奭、沈自继、计敬、计能、计善、沈栗，共166人。对于这些词家，本章前面已有说明，将归入明代部分进行讨论。

各位词家作品数量的统计，也必须综合《全明词》及其补编和《顺康词》及其补编，进行计算，以免遗漏或重复。如黄德贞《顺康补》录词9首，孙蕙媛《顺康补》录词5首，孙兰媛《顺康补》录词4首，陆宛棂《顺康补》录词1首，张鸿逑《顺康补》录2首，陆嘉淑《顺康补》录23首，丁文策《顺康补》录2首，何嘉延《顺康补》录2首，沈谦《顺康词》录219首、《顺康补》录3首，余一淳《顺康词》录词3首，李标《顺康词》录词4首，毛蕃《顺康词》录词9首，魏允柟《顺康词》录词5首，沈煌《顺康词》录词4首，钟青《顺康词》及《顺康补》共录10首，陆宏定《顺康词》录24首、《顺康补》录70首，陆繁弨《顺康词》、《顺康补》各录1首，潘云赤《顺康词》录15首、《顺康补》录1首，曹尔堪《全明词》录5首、《顺康词》及《顺康补》又共补17首，计敬、计能、计善《顺康词》录词依次为5首、5首和2首，等等。

特别是毛先舒，《全明词》仅录词4首，且词艺平常，而《顺康词》及《顺康补》共录其词143首，且颇有可观之作，本章即主要依据《顺康词》所录进行考察。情况类似的词家尚有归淑芬、张丹、陆埜、吕师濂、魏允札、程光禋、周筼、董汉策、韩纯玉、朱茂晭、沈栗、钱士贲、吴棠桢等13家。又如缪泳(永谋)，《全明词》不收，《顺康词》及《顺康补》共录其词177首，而缪泳实为明遗民，故笔者将其归入本章予以讨论。再如女词人徐灿，其夫陈之遴虽降清为重臣，而徐氏志行、词品皆与其夫陈氏大相径庭，学术界目前虽习惯列其为清代词人，而委实应置其于明遗民行列。至于女词人杨琇，乃沈丰垣之妾，女词人顾姒，乃诸生鄂曾妻，都是清朝人，则当归入清代。

如果将明代浙江词史分为前期(约太祖洪武至英宗天顺的百年间)、中期(约宪宗成化至穆宗隆庆的百年间)和晚期(约神宗万历至清初顺治的百年间)三个历史阶段，则前期约有词人31家，词作首662首；中期约有词人85家，词作912首；晚期约有词人347家，词作7379首。不难看出，明代浙江词加速发展的势头。当然，数量只是一个方面，更值得注意的是重要作家在不同历史阶段的分布情况。明代浙江词史上存词数量在20首以上和存词数量虽少而比较重要的词家，如贝琼、宋濂、刘基、瞿佑、张肯、王洪、马洪、郑棠8家属明代前期，姚绶、张宁、章懋、夏鍭、朱谏、郑满、陈霆、张玄应、徐子熙、章邦奇、徐应丰、吕希周、蔡宗尧、沈錬、王交、徐渭16家属明代中期，周履靖、胡文焕、高濂、李培、屠隆、郑汝璧、马邦良、茅维、张鸿逑、卓发之、戴澳、陆钰、徐石麟、周拱辰、唐世济、董斯张、王屋、张岱、彭孙贻、吴熙、张大烈、陈洪绶、祁彪佳、王翃、商景兰、钱肃乐、魏学濂、潘炳孚、徐士俊、李渔、金堡、钱继章、徐灿、李因、胡介、张煌言、柳如是、来集之、陆嘉淑、陆宏定、沈谦、缪泳、潘廷章、查容、孟称舜、钱棻、朱一是、沈榛、沈亿年、卓人月、曹元芳、黄媛贞、毛先舒、吴景旭、刘芳、曹尔堪、吴棠祯57家属明代晚期，三阶段共81家。三期名家及重要词家人数，分别约占10%、20%和70%的份额。而明代浙江词史上“重量级”的名家，如贝琼、刘基、瞿佑、张肯、马洪、陈霆、彭孙贻、商景兰、李渔、金堡、张煌言、徐灿等人，则集中在前、后二期。

本表主要依据饶宗颐与张璋二先生编纂之《全明词》、周明初与叶晔二先生辑录之《全明词补编》二书，编制而成。元明之际词人归属，依《全金元词》而定，明清之际词人归属，主要依《全明词》而定。个别词家，如徐灿，《全明词》虽未收，而理当划归明代，亦从《全清词》中移出，列入本表。顾姒、杨琇，《全明词》、《全清词》俱收，而理当入清。如此，本表共收明代词人463家。在《全明词》所录1390余人、20000余词中，有浙江374人、6681首词作，分别占27%、33%的比例。在《全明词补编》所辑629家、5021首词作中，则有浙江144人、1634首词作，分别占23%、33%的比例。可见，明代浙江词人数量约占全国的1/4，而词作数量则约占全国的1/3。

《全明词》第六册于“曹堪”名下录词309首，且云：“曹堪，字子顾，嘉兴人。生卒年不详。与王屋、钱继章、吴熙过往甚密。有明刊《未有居词笺》五卷。”据笔者初步考证，此“曹堪”实即明末清初诗词名家曹尔堪之误。《全清词·顺康卷》及其补编共录曹尔堪词299首。兹去其重复，曹尔堪共有词591首，为明代存词最多的词家。

张宏生主编《全清词·顺康卷》(全二十册)，中华书局2002年版；张宏生主编《〈全清词·顺康卷〉补编》(全四册)，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凌烟阁第一位：长孙无忌简介，长孙无忌是谁，怎么死的？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长孙无忌少年丧父，与母亲、妹妹被异母兄长孙安业赶出家门，由舅舅高士廉抚养长大。他生性聪慧，勤奋好学，博通文史，而且颇有计谋，与唐国公李渊的次子李世民关系甚好。高士廉见李世民才华出众，便将甥女嫁给他，长孙无忌与李世民成为郎舅。

隋朝末年，李渊在太原起兵反隋，攻入关中，建立唐朝，是为唐高祖。长孙无忌在高祖渡河时便到长春宫谒见，被任命为渭北道行军典签，辅佐秦王李世民。此后，长孙无忌追随李世民东征西讨，累迁至比部郎中，封上党县公，成为李世民的天策府重要成员。

参与兵变

唐朝统一过程中，李世民功勋卓著，威胁到李建成的太子地位，引起李建成不安。李建成勾结齐王李元吉，数次加害李世民，李世民的幕僚都非常忧惧。房玄龄对长孙无忌道：“如今两方已经结怨，一旦祸患暗发，不只是秦王府难以收拾，便是国家存亡都成问题。不如劝说秦王行周公之举，安定家国。”长孙无忌道：“我早就有这想法了，只是一直不敢说，你的话正和我的心意。”于是，长孙无忌与房玄龄、杜如晦一同劝说李世民先发制人，诛杀李建成与李元吉。

武德九年（626年），李建成向李渊进谗，将房玄龄、杜如晦逐出秦王府，李世民的心腹幕僚只剩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坚决支持房玄龄政变的动议，与舅父高士廉和秦王府部将侯君集、尉迟敬德等人日夜劝说李世民，让他诛杀太子与齐王。李世民仍犹豫不决。这时，李建成以反击突厥侵犯为名，推荐李元吉督军北征，又抽调秦王府精兵猛将，并计划在饯行时伏杀李世民。李世民得知，遂决定发动兵变，命长孙无忌将房玄龄、杜如晦秘密召回，一同谋划。

同年六月，李世民率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李孟尝等人埋伏在玄武门，成功诛杀李建成、李元吉。不久，唐高祖册立李世民为皇太子，任命长孙无忌为太子左庶子。八月，李世民继位，是为唐太宗，册妻子长孙氏为皇后。长孙无忌改任左武侯大将军。后来，罗艺在幽州反唐，长孙无忌又担任行军总管，征讨罗艺。

担任宰相

贞观元年（627年），长孙无忌改任吏部尚书，并被定为功臣第一，进封齐国公，食实封一千三百户。他既是勋臣，又是国戚，深受太宗礼遇，能够出入太宗卧室。同年七月，唐太宗又拜长孙无忌为尚书右仆射。当时，有人进密表劝谏，认为长孙无忌权宠过盛。

唐太宗将密表出示给长孙无忌，以表明君臣无猜，又召集群臣，表示对无忌的信任。但长孙无忌担心富贵至极会带来灾祸，一再恳请辞去相位，长孙皇后也为之极力劝说。唐太宗无奈，只得改任长孙无忌为开府仪同三司。

贞观七年（633年），唐太宗册拜长孙无忌为司空。长孙无忌上表推辞，被驳回后，又通过高士廉再次提出请求，认为以外戚担任三公，会招致“圣主私亲”的非议。唐太宗仍旧不许，表示授官是以才德为标准。长孙无忌又亲自上表辞让，唐太宗批复道：“我为秦王时，你就是我的得力心腹，在你的辅佐下，我才得以廓清宇内，君临天下。以你的功绩、才干、声望，完全能胜任三公之职，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他特意撰写一篇《威凤赋》，赏赐给长孙无忌，追思自己创业之艰与无忌的佐命之功。

贞观十一年（637年），唐太宗封长孙无忌、房玄龄等十四位功臣为世袭刺史。长孙无忌被封为赵州刺史，改封赵国公。他认为实行分封有害无益，便上表反对，并道：“臣等披荆斩棘的侍奉陛下，如今四海一统，陛下却让我们世代治理外地州郡，这跟流放有何不同？”唐太宗叹道：“分封功臣，是要让你们的后代世代捍卫王室。你们却把我这山河般庄重的誓言看得淡薄，反而心有怨言，我又怎能勉强诸位到封地去。”分封之事因此作罢。贞观十六年（642年），长孙无忌进拜司徒。

贞观十七年（643年），唐太宗将二十四位功臣的画像挂入凌烟阁，长孙无忌则位列第一。同年四月，唐太宗命长孙无忌与房玄龄、萧r、李蓿会合大理寺、中书省、门下省，一同审讯太子李承乾谋反案。不久，唐太宗改立晋王李治为皇太子，任命长孙无忌为太子太师。

贞观十九年（645年），唐太宗东征高句丽。长孙无忌与岑文本、杨师道一同随军出征，并代理侍中之职。在围攻安市城的战役中，长孙无忌率一万一千精兵埋伏在山北峡谷中，作为奇兵冲击敌后，并拆毁所有桥梁，断绝高句丽援军归路，迫降敌军主帅高延寿、高惠真。

贞观二十年（646年），长孙无忌与太子太傅房玄龄、太子太保萧r一同辞去三师官职。贞观二十一年（647年），长孙无忌又遥领扬州都督。贞观二十二年（648年），中书令马周病逝。唐太宗任命长孙无忌为检校中书令，并主持尚书省、门下省事务。

辅佐高宗

贞观二十三年（649年），唐太宗病逝于行宫翠微宫，遗命长孙无忌与褚遂良辅政。太子李治悲痛欲绝，抱着长孙无忌的脖子痛哭。长孙无忌请李治处理政事以安内外，李治仍哀哭不止。无忌道：“陛下将宗庙社稷交付殿下，您怎能只知哭泣？”他秘不发丧，并

让李治迅速赶回长安。六月，太子李治继位，是为唐高宗。长孙无忌进拜太尉、同中书门下三品，仍兼任扬州都督，主持朝政。当时，长孙无忌以元舅的身份辅政，每有进言，唐高宗都优先采纳。曾有洛阳百姓李弘泰诬告长孙无忌谋反，高宗立即下令将其处斩。

永徽四年（653年），唐高宗命长孙无忌审理房遗爱谋反案。吴王李恪名望素高，且与长孙无忌有旧怨。长孙无忌欲借机诛杀李恪，以绝众望，便诬称李恪也参与谋反。二月，房遗爱等人被处斩。李恪也被赐死，死前大骂：“长孙无忌窃弄威权，陷害良善，祖宗有灵，必让其宗族覆灭。”江夏王李道宗、驸马都尉执失思力因与长孙无忌不和，也被流放岭南。

永徽五年（654年），唐高宗欲废黜王皇后，立武昭仪（武则天）为皇后。他担心大臣不从，便与武则天到长孙无忌家中饮宴，赏赐金宝缯锦十车，又任命无忌的三个庶子为朝散大夫，并以皇后无子来暗示无忌。长孙无忌却假装不明白高宗的意思，顾左右而言他。高宗怏怏而归。后来，武则天的母亲杨氏多次到长孙无忌家中请求，礼部尚书许敬宗也加以劝说，但都被无忌正色拒绝。

永徽六年（655年），唐高宗决定废后，召长孙无忌、李蕖⒂谥灸、褚遂良入内殿商议。李蕹撇∥慈ィ于志宁噤不敢言，褚遂良则激烈反对。长孙无忌虽未明言反对，但却在一定程度上支持褚遂良。但唐高宗最终还是将王皇后废为庶人，改立武则天为皇后。武则天因长孙无忌接受赏赐却不肯支持自己，对他怀恨在心。

被贬遇害

显庆四年（659年），许敬宗指使人向高宗呈奏密章，称监察御史李巢勾结长孙无忌，图谋造反。唐高宗便命许敬宗与侍中辛茂将一同审查。许敬宗奏道：“长孙无忌谋反已露苗头，我担心他知道事情暴露，会采取紧急措施，号召同党，必成大患。希望陛下能果断处理，尽快拘捕。”

唐高宗哭道：“我怎忍心给舅舅判罪，后代史官会怎么看待我？”许敬宗举汉文帝杀舅父薄昭，天下以为明主之例，宽慰高宗，又引“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古训，催促其下决心。唐高宗也不与长孙无忌对质，便下诏削去他的官职和封邑，流徙黔州，并让沿途州府发兵护送。长孙无忌的儿子都被罢官除名，流放岭南。

同年七月，唐高宗又让李蕖⑿砭醋诟瓷蟪に镂藜赡狈窗福许敬宗命中书舍人袁公瑜到黔州审讯无忌谋反罪状。袁公瑜一到黔州，便逼令长孙无忌自缢。长孙无忌死后，家产被抄没，近支亲属都被流放岭南为奴婢。

上元元年（674年），唐高宗追复长孙无忌官爵，命其孙长孙元翼承袭赵国公爵位，并将他陪葬昭陵。

主要成就 长孙无忌曾主持修定《唐律疏议》，奠定唐朝两百多年的律法根本。

《唐律疏议》继承魏晋南北朝以来的立法成就，创造性的于律条之后附上注疏，使得“疏在律后，律以疏存”，是中国法制史上的立法典范。它贯彻“先存百姓”的指导思想及“安人宁国”的治国方针，使立法宽平，顺乎历史潮流，因而促进了唐初封建经济迅速恢复与发展，对后世立法如《宋刑统》、《大明律》、《大清律例》等都有深远影响。

轶事典故 谏伐突厥

突厥与唐朝结盟后，政局混乱。唐朝官员大都建议对突厥用兵，唐太宗对长孙无忌、萧r道：“若不出兵，会失去乘乱攻取的时机，但如若出兵，又会背弃盟约。我们应当如何？”萧r建议出兵，而长孙无忌则道：“现在国家正息兵休战，等他们侵犯边境，才能讨伐。突厥已被削弱，定然不会犯境。若深入突厥腹地，我还没有看到必胜的把握。我认为暂且按兵不动，保持信义，更为合适。”太宗听从了他的意见。

不言君过

唐太宗曾对侍臣道：“大臣们顺从旨意的很多，犯颜直谏的却很少，如今朕想要听听自己的过失，你们不要隐瞒。”长孙无忌等人都道：“陛下没有过失。”后来，唐太宗又对长孙无忌道：“人苦于不知道自己的过失，你可对我明言。”无忌仍道：“陛下文治武功，让我们遵从都来不及，又哪里有什么过失可言。”

支持晋王

唐太宗废黜太子李承乾后，曾将长孙无忌与房玄龄、李蘖粼诹揭堑睿对他们道：“我三子一弟（三子指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齐王李v，一弟指汉王李元昌），都如此作为，我心里实在是苦闷。”他扑倒在御床上，拔出佩刀要自杀。长孙无忌等人惊惧不已，连忙上去抱住太宗，夺过佩刀，交给侍立在旁的晋王李治，并问太宗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太宗道：“我想要立晋

王为太子。”无忌道：“臣谨奉诏令；如有异议者，请将其斩首。”太宗对李治道：“你舅父答应让你当太子了，你应当拜谢他。”李治下拜。太宗又道：“你们已跟我意见相同，但不知社会舆论如何？”无忌道：“晋王仁德孝顺，天下归心已久。请您召集百官询问，如有不同意的，就是臣等有负陛下，臣罪该万死。”太宗遂立晋王李治为太子。

唐太宗虽将李治立为太子，但对他的懦弱性情忧虑不已。他私下对长孙无忌到：“你劝我立雉奴（李治乳名），但雉奴懦弱，恐怕不能守护社稷。吴王李恪英武果断，非常像我，我想立他为太子，怎么样？”长孙无忌极力反对，太宗笑道：“因为李恪不是你的外甥，你才反对的吗？”无忌道：“太子仁厚，乃是守成之主。而且储君至关重要，怎能多次更改。请陛下熟思。”太宗遂作罢。

君臣情重

唐太宗曾得密表，称长孙无忌权宠过盛。他把密表给无忌看，道：“你我君臣之间，没有什么可猜疑的。如果我们都把听到的话放在心里不说，那么我们的思想就不能得到沟通。”太宗还召集群臣，当众训诫道：“如今我的儿子年纪都很小，无忌为我立过大功，我信任他，就跟信任我的孩子一样。关系疏远的离间关系亲密的，新朋友离间老朋友，这都是不合情理的。这些挑拨离间的话，我一律不听。”

唐太宗病重时，将长孙无忌召到含风殿，用手抚摸他的面颊。无忌悲不自胜，痛哭不止。太宗把后事托付给他和褚遂良，又对褚遂良道：“无忌对我竭尽忠诚，我能拥有大唐江山，多亏他的帮助。我死了之后，你要保护好无忌，不要让小人进谗挑拨离间。”不久，太宗便去世了。

论开言路

唐高宗曾广开献书进言之路，希望从中发现人才，予以提拔重用。但上疏虽多，却都没有价值，不足采用。长孙无忌道：“陛下即位以来，各项政策都十分正确，根本没有什么遗漏和错误，那些希望通过侥幸获得提拔的人当然提不出什么有用意见。但是陛下又必须广开言路，如果杜绝言论，恐怕下情不能上达。”

人情难免

唐高宗曾对长孙无忌道：“我听说各地官吏，在处事之时仍讲情面。”无忌道：“讲情面徇私情，自古难免。但要说徇情枉法，他们也实在不敢。至于稍稍考虑人情，恐怕就是陛下也不能避免。”

人物评价 总评

长孙无忌历仕三朝，做宰相三十多年，有文武之才，为唐初有名的政治家。他身为贵戚，权重而不专，对唐皇室忠心耿耿，尽智尽力，为唐朝的典章制度的制定作出了贡献。

历代评价

李世民：①无忌聪明鉴悟，雅有武略。②昔黄帝得力牧而为五帝先，夏禹得咎繇而为三王祖，齐桓得管仲而为五伯长。朕自居藩邸，公为腹心，遂得廓清宇内，君临天下。③司空、齐国公无忌等，并策名运始，功参缔构，义贯休戚，效彰夷险，嘉庸懿绩，简于朕心。④无忌善避嫌疑，应对敏速，求之古人，亦当无比；而总兵攻战，非所长也。⑤无忌尽忠于我，我有天下，多是此人力。

李恪：长孙无忌窃弄威权，构陷良善，宗社有灵，当族灭不久！

许敬宗：①无忌与先朝谋取天下，众人服其智，作宰相三十年，百姓畏其威，可谓威能服物，智能动众。②无忌今之奸雄，王莽、司马懿之流也。

吕温：①昔者舜以九官致理，周以十乱反正，高皇以三杰祚汉，光武以二十八将中兴，若夫错综勋贤，牢笼今古，雄四代而高视者，其唯圣唐乎？……长孙赵公，举大义，除二凶，安宗庙，定社稷，以振我丕赫无疆之休，此则周公之匡救也。②赵国之先，发祥朔土。乃祖乃父，受天之祜。有女而圣，为天下母；有子而贤，为唐室辅。圣贤同气，千载一睹。丕显赵公，允文允武。克忠克仁，实有大勋。高祖受命，太宗归尊。翼翼乾乾，恪居於藩。群孽乱嗣，争窥神器，鸿业将坠。公揭大义，一匡天地。人到於今，家受其赐。帝将传圣，爰有顾命。汝忠汝诚，莫与汝京。为我圣子，守唐太平。公相高宗，有太宗遗风。刑措财丰，八荒来同，和气大融。妖星袭月，祸起中宫。公将正之，以王帝躬，力屈群邪，诚阻天聪。黜非其尤，令问无穷。

刘d：①无忌戚里右族，英冠人杰，定立储闱，力

安社稷，勋庸茂著，终始不渝。及黜废中宫，竟不阿旨，报先帝之顾托，为敬宗之诬构。嗟乎！忠信获罪，今古不免；无名受戮，族灭何辜！主暗臣奸，足贻后代。②赵公右戚，两朝宣力。功成不去，竟逢鬼域。③无忌、遂良衔不协之素，致千载之冤。永徽中，无忌、遂良忠而获罪，人皆哀之。殊不知诬陷刘洎、吴王恪于前，枉害道宗于后，天网不漏，不得其死也宜哉！④太宗诸子，吴王恪、濮王泰最贤。皆以才高辩悟，为长孙无忌忌嫉，离间父子，遽为豺狼，而无忌破家，非阴祸之报欤？

宋祁：①无忌与遂良悉心奉国，以天下安危自任，故永徽之政有贞观风。帝亦宾礼老臣，拱己以听。纲纪设张，此两人维持之也。②高宗之不君，可与为治邪？内牵嬖阴，外劫谗言，以无忌之亲，遂良之忠，皆顾命大臣，一旦诛斥，忍而不省。反天之刚，挠阳之明，卒使牝B鸣辰，祚移后家，可不哀哉！天以女戎间唐而兴，虽义士仁人抗之以死，决不可支。然瑗、济、义琰、仪四子可谓知所守矣。噫，使长孙不逐江夏、害吴王，褚不谮死刘洎，其盛德可少訾乎！

曾巩：当房、杜之时，所与共事则长孙无忌、岑文本，主谏诤则魏郑公、王，振纲维则戴胄、刘洎，持宪法则张元素、孙伏伽，用兵征伐则李蕖⒗罹福长民守土则李大亮。其余为卿大夫，各任其事，则马周、温彦博、杜正伦、张行成、李纲、虞世南、褚遂良之徒，不可胜数。

张唐英：无忌其后卒被流窜死于黔南，天下以为w，然而亦疑其诬杀吴王恪之报应也。

范祖禹：①君臣以道相与，以义相正者也。故先王以群臣为友，有朋友之义，非徒以上下之分相使而已。太宗欲闻过于无忌，而无忌纳谄以悦之。君好直而臣不忠，其罪大矣。②高宗欲废后而立妾，故官无忌妾子，又重赂以悦之，诱之以利，非德赏也。而无忌受其官与赐，岂未之思乎？夫大臣欲以义正君，而先没于利，不足以为重矣。无忌苟辞其官、反其赐而不受，使其君知大臣之不可诱以利，亦足以格其非心而益见惮矣。无忌不知出此，卒使武后怨其受赐而不助己，奸臣得以入其谋，高宗无足讥焉，惜乎无忌之不学也！

张燧：长孙无忌、褚遂良之死，世咸悲之。余以为二子均有死道。夫吴王恪，太宗爱子也，太宗立高宗为太子，又欲立恪。无忌以举棋不定为讽，似矣。而其后也，竟以房遗爱狱诬构吴王，陷之重辟。刘洎，太宗直臣也，洎性疏致祸，理固应耳，而罪不至死。遂良诬以“伊霍”一语，必欲毙之，虽马周强诤不少解。夫此二子者，所谓太宗心膂臣也，一杀其爱子，一贻其主以杀直臣之名。由此观之，武氏之祸，犹为晚也。

丁耀亢：无忌以内戚佐太宗有天下，称元勋焉。死于阴人之手，不亦枉乎？至其诬恪一事，足以感动天帝，而后知古来英雄之死，别

有阴报，不必为之扼腕也。故曰：大舆多尘，君子有以慎其终矣。

王夫之：①长孙无忌曰：“太子仁恕，实守文之德。”此佞者之辩也。太宗不能折之，遽立治而不改，唐几以亡。仁恕者，君德之极致，以取天下而有余，况守文乎？无忌恶知仁恕哉！不明不可以为仁，不忠不可以为恕。……故仁恕者，君子之大德，非中人以下所能居之不疑者也。高宗竟以此而不庇其妻子，不保其世臣，殃及子孙，祸延宗社。长孙无忌恶足以知仁恕哉？挟仁恕之名以欺太宗，而太宗受其罔，故曰佞者之辩也。②夫长孙无忌之决于诛杀，固非挟私以争权，盖亦卫高宗而使安其位尔。乃卫高宗而不恤唐之宗社，则私于其出，无忌之恶也。原其所自失，其太宗之自贻乎！承乾废，魏王绌，太宗既知恪之可以守国也，则如光武之立明帝，自决于衷，而不当与无忌谋。如以高宗为嫡子而分不可紊，则抑自决于衷，而尤不当与无忌谋。疑而未决，则在廷自有可参大议之臣，如德宗之于李泌，宋仁宗之于韩琦，资其识以成其断。唯无忌者，高宗之元舅也，而可与辨高宗与恪之废立乎？房玄龄、褚遂良之赞立高宗，义之正也；太宗之疑于立恪，道之权也；无忌之固请立高宗，情之私也。挟私而终之以戕杀，无忌之恶稔，而太宗不灼见而早防之，不保其子，不亦宜乎！

龚炜：唐武氏之乱，成于徐世“陛下家事”一言，而其原实由于长孙无忌之私其甥。当承乾之废，无忌等力赞晋王，太宗寻悔之，欲更立吴王恪。夫再易太子，诚非美事；然为宗社大计，又不得以常理论。雉奴懦恪类己，知子莫若父矣。无忌以恪非长孙氏出，力谏而止。高宗立，遂有聚□之耻。未几，而遂有□攘之祸。无忌早已不保其身，世抟嘁淮而覆其宗。人臣一念之私，凶于尔国，害于尔家，可惧哉！

蔡东藩：长孙无忌、褚遂良，不能进谏于入宫之时，徒欲劝阻于废后之际，先几已昧，后悔曷追？

个人作品

《全唐诗》收录其诗作三首：《新曲二首》、《灞桥待李将军》。《全唐诗续拾》则补录四首：《仪鸾殿早秋侍宴应诏》、《春日侍宴望海应诏》、《奉和行经破薛举战地应诏》、《侍宴延庆殿同赋别题得寒桂丛应诏》。

《全唐文》收录其表文十四篇：《辞功臣袭封刺史表》、《贺河清表》、《请封禅表》、《进五经正义表》、《进律疏议表》、《谢敕秘书省写新翻经论奏》、《太宗皇帝配天议》、《冕服议》、《先代帝王及先圣先师议》、《昊天上帝及五帝异同议》、《请废白合从素服议》、《甥舅服制议》、《庶母服制议》、《律疏议序》。

家庭成员 父母

长孙晟，隋朝右骁卫将军，贞观年间追赠司空、齐国公。

高氏，隋朝扬州刺史高劢（高敬德）之女，申国公高士廉之妹。

兄弟姐妹

兄弟

根据《隋书·长孙晟传》、《旧唐书·后妃列传》记载，长孙无忌是长孙晟幼子，有三个兄长。

长孙行布，曾任汉王府库真，杨谅造反时遇害。

长孙恒安，曾任鹰扬郎将。

长孙安业，官至监门将军，贞观年间密谋反叛，因皇后求情而判流放。

但根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记载，长孙无忌的三个兄长为长孙无乃、长孙无傲、长孙无宪，此外还有一个弟弟，名为长孙无逸。

姐妹

根据史籍、墓志等资料记载，长孙无忌至少有姐妹三人。

长孙氏，嫁隋朝内史舍人王韶，生女王婉。

长孙氏，嫁睦州刺史张琮。

长孙氏，嫁唐太宗李世民，即文德皇后。

儿子

根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记载，长孙无忌有十二个儿子。

长孙冲，官至秘书监，娶唐太宗嫡长女长乐公主，拜驸马都尉。

长孙涣，官至鸿胪少卿，封上党郡公。

长孙F，官至常州刺史，封安康县伯。

长孙淹，官至长水县令，封安城县公。

长孙温，官至尚衣直长。

长孙澹，官至太子洗马。

长孙净，官至尚衣奉御。

长孙溆，官至成州刺史。

长孙湛，官至襄州刺史。

长孙津，官至尚衣奉御。

长孙泽，官至左千牛卫长史。

长孙润，官至太常少卿，封金城县子。

史籍记载

《旧唐书·卷六十五·列传第十五》

《新唐书·卷一百五·列传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