氨基酸替换
科普作家Bethany Halford在博客上详细讲述了辉瑞的重磅COVID-19口服抗病毒药Paxlovid的开发过程,这个发现过程是个精彩绝伦的科学故事。
我一直对抗病毒小分子充满兴趣,所以我十分关注这些药物的开发,并一直在微博上报道。我之前讲过开发历经十几年的HIV重磅抗病毒药—HIV衣壳抑制剂GS-6207的发现过程。而这里的高活性抗病毒药Paxlovid的开发,只用了不到两年。其开发过程可以说是抗病毒小分子药物研发的另一个典范。我虽然对药物化学很感兴趣,但毕竟不是药化出身,希望学药化的同行指正。
Paxlovid可将COVID-19住院或死亡的风险降低88%,并且这是目前唯一可以降低病毒载量的小分子抗病毒药。随着高度传染性Omicron突变株导致COVID-19病例在世界范围内激增,医生们希望Paxlovid能成为一些患者的生命防线。上个月底FDA授权了Paxlovid的紧急使用(EUA),联邦政府立刻购买了2000万个疗程的药物。辉瑞宣布计划在今年进行1.2亿个疗程的生产,并寻求FDA的全部通过。
这个药物开发的故事开始于2020年3月13日,辉瑞美国麻省剑桥分布的英国裔药物化学家Dafydd Owen被要求在家上班(WFH),那时辉瑞关闭了大量办公室和实验室,并要求员工在家上班。而Owen的经理让他在家筹划开发抗病毒小分子,以应对疫情。Owen作为资深的药物化学家从英国剑桥大学获得有机合成博士学位,并在辉瑞公司工作了22年。11年前他移居美国,进入辉瑞的麻省剑桥分部。他擅长药物化学最经典的药物,酪氨酸激酶药物的高通量筛选(HTS)及开发。酪氨酸激酶靶点药物的开发,是药物化学领域最经典的开发案例,Janet Rowley发现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有异位形成的费城染色体表达酪氨酸激酶,瑞士诺华公司的靶向酪氨酸激酶的药物格列卫(Gleevec,imatinib)的开发故事被传颂了几十年
在这里之所以要谈格列卫,是因为开发抗病毒和开发抗肿瘤小分子药物具有共性,就是药物往往针对病毒和肿瘤的异常的酶结构,根据酶分子的构象设计和筛选药物。Owen之前没有开发过抗病毒药,对从头开发一种抗病毒药毫无头绪,但是他的酶化学及HTS经验赋予了他独特的创新视角。在周末疯狂补习抗病毒药物开发的同时,辉瑞公司决定优先开发SARS-CoV-2的主要蛋白酶3CL(Mpro)。
3CL的主要功能是切割病毒的复制酶replicase多蛋白pro-protein,经3CL切割后的replicase才具有功能。辉瑞之所以选择该靶点进行开发,主要是因为在2002-2003年非典疫情中,辉瑞开始开发SARS抗病毒药PF-00835231,PF-00835231的靶点是SARS-CoV的蛋白酶。PF-00835231始终没有进行临床试验,因为PF-00835231临床前开发时,SARS疫情已经结束。
PF-00835231是一个药物化学中的多肽类小分子药物,其富含氢键,具有极性表面,无法被肠道吸收,因此要将其改造成为口服SARS-CoV-2药物需要进行一系列化学修饰。这便是Owen团队面临的最大挑战。Owen最终于2020年4月重返实验室,在之后的13个月,他在家里设置了临时办公室,主要设计和讨论如何使PF-00835231及其抗病毒衍生物获得口服特性,其中一个策略是消除氢键供体,Owen团队由此运用了系统化学修饰,逐一消除氢键供体,再检测消除氢键后的每一个化合物的功能。该团队从PF-00835231中消除的第一个氢键供体是α-羟甲基酮。该位点与3CL中的半胱氨酸发生共价反应,因此药化专家推断他们可以将其替换为不是氢键供体的不同反应基团。他们选择了两个系列的化合物:一个具有苯并噻唑-2-基酮作为反应基团,另一个含有腈的反应基团。 直到药物活性实验接近尾声,化学家才在两者之间进行选择。
另一个重要的氢键供体位于PF-00835231的亮氨酸部分。Owen团队决定用可以消除N-H健的环状氨基酸替换该部分。为了实现类亮氨酸结合,该基序还具有一个带有两个甲基的稠合环丙基环。计算机辅助药物设计表明该结构将插入酶结合位点。而幸好这种设计有个先例:先灵葆雅曾在丙型肝炎(HCV)抗病毒药物boceprevir中使用过它。
这个化学修饰实际上是该工作最关键的部分。Owen评价说环化是有机合成中的大决战,它直接这个药物设计的成败,因为一旦分子环化后,化学修饰无法再改变分子构象。事实证明,这一设计是成功的,但代价是消除氢键后,该分子与蛋白酶口袋中的甘氨酸结合减弱,造成了药物活性的降低。为了恢复与甘氨酸的相互作用,研究团队将PF-00835231的吲哚进行了各种置换尝试,包括甲磺酰胺、乙酰胺和三氟乙酰胺。 这三个分子看起来很相似,但只有三氟乙酰胺的置换产物能被肠道吸收。
秃鹫食腐的秘诀在于秃鹫什么

研究中的两种鹫类(A. 高山兀鹫;B. 胡兀鹫)和一种外群鸟类(C. 大鵟)。课题组供图
武汉大学对口支援西藏大学青年科研团队——生命科学学院教授赵华斌课题组,就西藏天葬鸟食腐肉而不生病和天葬鸟基因组的遗传多样性,与西藏大学合作进行了研究。近日,《分子生物学与进化》在线发表了最新研究成果。
全世界共有22种鹫类,均为大型猛禽,在我国主要分布于青藏高原、西南和西北边境地区,是脊椎动物中唯一的专性食腐动物,被誉为“自然界的清道夫”。通过高效清除动物尸体,鹫类成功遏制了其他食腐动物(鼠、苍蝇等)种群的快速增长,并阻断了病原微生物传播,如狂犬病、炭疽和鼠疫。然而,近几十年,鹫类生存现状备受威胁:22种鹫类中,16种(73%)面临灭绝风险,17种(77%)种群数量持续下降。鹫类俨然已成为鸟类中最为濒危的类群之一。
赵华斌课题组对两种鹫类(高山兀鹫、胡兀鹫)和一种外群鸟类(大鵟)进行了全基因组测序,通过对22个胃酸分泌通路基因进行选择压力分析和趋同分析,找到了3个经历强烈自然选择的关键基因ATP4B、CFTR和SLC26A7。通过比较分析10种鸟类的非编码区保守序列(CNEs),发现SLC26A7基因内含子区域两个CNE在两种鹫类中均发生了加速进化。这些发现拓宽了人们对鹫类高胃酸特性在腐食适应中的认识。
通过全基因组范围蛋白编码基因的进化分析,他们发现PIGR基因在分泌型免疫球蛋白的分泌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通过对高山兀鹫、胡兀鹫、红头美洲鹫的趋同分析,他们发现3个重要基因EPCAM、JCHIN及STING发生了趋同的氨基酸替换,它们均参与肠胃黏膜防御过程。此外,研究人员还发现鹫类免疫基因进化速率显著高于其他食性鸟类,证实了鹫类免疫系统在食腐适应过程中获得了强化的疾病防御能力。
结合之前发表的鸟类基因组数据,研究人员比较了51种鸟类的基因组杂合度,发现鹫类基因组杂合度远远低于鸟类平均水平,揭示人类活动以及自然环境的变化可能严重影响鹫类的生存。专家提示,保护鹫类,刻不容缓。温才妃
来源: 《中国科学报》
揭示鹫类食腐而自身不生病机理,秃鹫食腐的秘诀在于秃鹫什么
现在美国婴儿特别配方奶粉短缺,让过敏婴儿的父母陷入危机!!一些准妈妈说:“如果我知道会发生配方奶粉短缺,我就不会想怀孕了”。
尽管某些特殊配方奶粉的产量有所增加,但仍然不足以满足需求。 这迫使一些父母为孩子更换奶粉品牌,缅因州的妈妈梅根史密斯也希望可以这样做,但她的宝宝对大豆和乳制品过敏,需要药物配方才能生存。 Neocate 是一种基于氨基酸的替代配方,供应非常短缺!
以前,史密斯还可以跑去新罕布什尔州寻找配方奶粉,但现在,她根本找不到。 她每天打电话给药房,询问 Neocate 的供应情况,结果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认为没有人了解问题的严重性和迫切性。我认为供应商也不了解我们作为父母是多么害怕和沮丧”。幸运的是她的女儿快一岁了,很快就能改用植物奶。 但她现在怀孕11 周了,开始担心下一个孩子。她说, 如果我知道配方奶粉短缺,我就不会再怀孕了。” 她还补充说,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怀孕,因为她不想再被这样惊吓。
5月6号,一对印第安纳州的父母把他们没有食用防过敏特殊配方奶粉的婴儿脸上出现皮疹的照片放在网上,引起广泛关注。 他们的小女儿患有严重的牛奶过敏症,如果她喝普通配方奶粉,她的脸上就会出现疼痛的皮疹(如图),视频在海外抖音上有超过一百万的浏览量。
雅培表示,已经大大增加 Neocate 的产量,但尽管做出了很多努力,在 8 月之前,美国的特殊配方奶粉供应依然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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